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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之下现代向衍生文番外/奇怪的她(上)





2018年对于陆管家来说绝对不是容易的一年。





“少奶奶!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!你就给我们一条生路吧!没了这份工作我们一家都要喝西北风了啊少奶奶……”


袁今夏双手撑着窗台,一条腿横在窗沿,另一条腿被陆管家死死抱住,陆管家身后站着一群唯唯诺诺的女佣,神色惊慌,手足无措。


“哎哟少奶奶消停会儿吧我求求你了可别伤着了!”


袁今夏不太开心地翻了个白眼,冷漠道:“放手。”

“不放!”陆管家抱得更紧了。

“放手!”

“不放不放!死也不放!”

“……”

真该让陆绎看看他们一把年纪的陆管家撒起泼来是个什么样。

袁今夏的腿被这人拖得纹丝不动,生无可恋,最终放弃了抵抗。

“好,我不跑,你先放手,行吧?”今夏一脸真诚看着跪坐在地毯上的人,努努嘴示意他松手。

陆管家压平自己西装上的褶子,笑得也十分真诚,为难地说道“少奶奶,您的路数,我们也大概摸清了,所以……”

下一秒,扑上来三四名女佣,把挂在窗台边的袁今夏好生扶了下来。



第四次逃跑计划,失败。



袁今夏怀孕了,已有两个月,看她成天蹦蹦跳跳那样儿实在叫人担心,于是,在所有人的极力反对下,今夏成功“失业”了。局长给今夏准了一年的假,让她回家好好待产。而陆绎在“喜当爹”和“二人世界即将消失”的矛盾中反复横跳。

直到有一天,陆绎接到了爷爷陆廷的电话,言简意赅:带我孙媳妇儿来老宅养胎。


夫妻俩为此事头疼许久。


今夏上一次见陆廷还是去年婚礼,老爷子拄着拐杖一脸严肃坐在亲友席里,仪式结束以后又板着个脸拉过今夏,塞给她一个沉甸甸的盒子,话都没多说一句便离开现场。

当晚今夏打开盒子以后兴奋到原地转圈圈。

里面是八根金条,印着两人的良辰吉日。

这结婚礼物妥妥是今夏好的那口。

她还打趣陆绎道:“陆家的男人怎么回事,送人东西总喜欢用木盒子装着,怪神秘的。”

陆绎父亲托人送来的一对玉如意,也是装在上好的金丝楠木盒里。

新婚之夜,她说什么话在陆绎听来都是催情剂。

就连床笫纠缠间的呻吟喘息都显得娇俏又可爱。


虽说陆廷出手大方,可那不怒而威的样子着实让今夏有些紧张,于是能不见就不见。说来也奇怪,今夏本是个讨长辈喜爱的性子,嘴甜,会说话,总能逗得老人家开怀大笑。

可偏偏人生滑铁卢是陆绎的爷爷……


“能不能不去啊……陆绎……”

今夏缠着正在工作的陆绎,磨人地撒娇着。

“我在家养胎也一样的,不是非得去你爷爷那儿吧?”

陆绎的电脑已经被她挡的严严实实。

“哎呀陆绎……”

见陆绎似笑非笑看着她,今夏甜甜地拉住他的手,扯着拇指和食指微微晃动。

“老公?老公……”

结婚一年,今夏的“老公”都是用来撒娇,或者求饶。

陆绎原本没有打算将今夏送去陆廷那儿,但是检察院临时下了命令,他和岑福得出趟差,大概要一礼拜。

“头一次听袁警官穿着衣服喊我‘老公’,得纪念一下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绎眼神下流,包住袁今夏的小手,轻而易举将她拉到自己怀里,作势就要吻下去,却被她手掌抵住嘴巴。

“你别又跟我打太极!”

每次陆绎不想正面回答问题时就会耍点“下三滥”的手段搪塞过去,其中就包括色诱。

陆绎顿住,无奈的笑了。

这招不管用了?

“啊……我真不想去你爷爷家,他看上去太凶了,我见到他就害怕……”今夏委屈巴巴的搂着陆绎的脖子,两只眼睛晶莹透亮,楚楚可怜。

陆绎斟酌片刻,跟她说了此次出差的事,放她一个人在家他是绝对不放心的,袁妈妈是很愿意照顾今夏,可她年纪大了,怎好让她老人家操心,因此,陆绎果断驳回了今夏的请求。

“陆绎!你不爱我了!说好以后都听我的……你这个骗子!”

“……”陆绎哑口无言。

“果然,男人没一个好东西……“今夏猛地撒开手,嘴里嘀嘀咕咕痛斥陆绎的无情,一脸悲伤地起身。


原来,怀孕的今夏,戏,也不少。


陆绎哭笑不得,从背后圈住她小小的身子,下巴搁在她肩膀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她柔软的发丝,声线喑哑地哄道:“就一个礼拜,你在老宅安安心心的住一礼拜,我出完差就接你回家,好吗。”

“就一礼拜?当真?”今夏妥协了,自从和陆绎结婚以后,她就渐渐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,在外是个聪明能干的女警察,在家就是个连吃饭都要老公抱到餐桌旁的咸鱼。说实话,他要是出差了,今夏自己还真没把握能一个人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。

“当真。”




陆绎拉着行李箱送今夏来到陆家老宅的时候,陆廷就等在客厅,鼻梁上架了副老花镜,正看着报纸。

“来了。”老人家声音有些浑浊,但中气十足,让人听了就想立正站好。

今夏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紧张,一只手紧紧攥住陆绎的大拇指,小心翼翼跟着陆绎回了句:“爷爷好。”

陆绎安抚性地摸了摸今夏的手背,低声对她 说:“都安排好了,就当这里是自己家,想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和陆管家说,嗯?”

今夏咽了口口水,乖巧地点头。


结果当天晚上,今夏就感受到了绝望。


“陆管家,我想去附近的商场逛逛。”

“少奶奶,您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,我派人给您送来。”

“……”今夏欲言又止,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作风吗?

“还是说您想看看珠宝首饰?我这就吩咐下去。”说着,陆管家掏出手机……

“哎哎哎不是不是!”今夏赶忙解释,”我就是单纯想……逛逛,你懂吧?女孩子嘛,逛逛不买很正常的。“

陆管家有些不解:“为什么不买呢?少奶奶,您是陆家的少主人,想要什么都可以买的。”

今夏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,顿时觉得跟他可能不太好沟通。

“嗯……你可能没懂我的意思,我不是想去买东西,我就是想出去走走。”

陆管家心领神会,扭头对身旁的女佣说道:“备车,少奶奶要出行。”


???


“等等等等!”这什么跟什么?今夏一头雾水,“不是…不用备车啊,我就是想散散步。”

苍天啊大地啊我就是想出去散个步啊!

“不行,少奶奶怀有身孕,出行还是小心谨慎些好。”

“……哎,那个,我才两个月哎?”

“如果您想散步,别墅后面有老爷的花园,坏境也是十分清幽,可以……”

“打住!”

今夏算是明白了,反正外头就哪哪儿都不让去呗?是这意思不?

也不自讨没趣,今夏敷衍了几句,借口有些乏了,回到房间,开始琢磨着怎么回家。跟这群听不懂人话的商量已经是不可能了,只能自己偷摸看着办了。


陆家老宅被今夏摸了个透,她惊奇的发现,居然没有任何能钻出去的地方,而且,在陆管家看到今夏试图翻墙以后,陆老爷子就下令袁今夏不能踏出别墅。

这下好了,今夏绝望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,哭唧唧给陆绎打电话。

“陆检你快回来,你爷爷太凶了呜呜呜……我就是翻了墙而已,他就把我禁足了呜呜呜,这下好了,连花园都没得去了……我好可怜啊陆绎……”

陆廷从书房走出来,听见楼下女人啜泣的声音,探出头一看,乐了。

这一幕,于他来说,似曾相识。陆绎那小子也喜欢一边哭一边打电话给幺幺告他的状。

今夏哭得很惨,毕竟,对一个自由的灵魂来说,没什么比不让她闹腾更难受的事了。

“翻墙?”陆绎的关注点显然不随今夏走,“袁今夏。”

两人之间一般都是“袁警官”“陆检”这么称呼,偶尔会有腻歪的“老公”“老婆”。他鲜少唤今夏全名,今夏也明白,一旦喊了三个字,就说明陆绎生气了。

“……”今夏不吭声了,讪讪咬着唇。

糟了,偷鸡不成反到蚀把米。

“你都开始翻墙了是么?”

陆绎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。

“也……也就翻过两次……”

“就两次?”陆绎知道她的尿性,坏事都喜欢对半说,好事都喜欢加倍说。

“……四次。”

今夏撅着嘴怂了,手不自觉扶上还未显怀的小腹,安静听陆绎教训自己。

陆绎远在南方出差,心里总挂念着今夏,在老宅呆她肯定不习惯,他都能想到陆老爷子的手段,无非禁足。


爷爷对今夏和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很紧张,陆绎能感觉出来。


一通电话打完,今夏该倒的苦水也倒了,可回到房间之后,刚才答应陆绎的话就全部被她抛诸脑后。


什么“乖乖的”,什么“不乱跑”,老子就要做一只自由飞翔的鸟!老子就是要冲破禁锢!



于是,袁今夏在陆家的日常活动从翻墙,变成了翻窗。



陆管家已经不是个管家了,更像个保姆,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今夏方圆五米徘徊,生怕这位过于活泼好动的少奶奶有什么闪失。

按老爷子的吩咐,陆管家每日都要和他报备今夏的一举一动。直到第四天,画风开始逐渐跑偏。

“少奶奶今早十点十三分起的床,先是和我拌了会儿嘴,然后和小丽在厨房学做蛋糕;中午十二点零五分,少奶奶用完午餐,并且从厨房的小窗差点爬了出去,是我的疏忽,还请老爷责罚;下午少奶奶一直在房间看电视剧,约莫三点,她支走了小兰她们,试图从卧室窗口爬出去,不过老爷不必担心,被我给拉回来了;折腾一天,少奶奶现在总算是歇下了。”

陆老爷子听陆管家讲完,笑得合不拢嘴。

这丫头,跟幺幺性子一个样,古灵精怪。




陆绎结束了南方的案子,一大清早便赶飞机回长丰市,下了飞机就直接去老宅。还没推门进去,就在门口听见今夏清脆的声音。

“唉!不走那儿了,我走这儿,将军将军。”

紧接着是陆廷老爷子。

“你瞧瞧你,还赖皮。”

推门而入,只见客厅里,一老一小整在下棋,周围围了群陆家的佣人。

今夏什么时候都不怕爷爷了?

她手中夹了枚棋子,闻声回头,看见不远处风尘仆仆的某人,惊喜地跳起来,飞奔过去扑进陆绎温暖的怀抱。

“陆检!”

她这一跑,自己不打紧,可吓坏了陆老爷子和众人。

“唉呀慢点儿啊!”陆廷急得直挥拐杖。


陆绎稳稳接住她,一点儿都不害臊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怀里的人皱了皱鼻子,突然意识到什么,转身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陆廷。

陆老爷子面无表情的把棋子往边上一放,道:“回来了,行,走吧走吧,省得我看着心烦。”

老人嘴上说的话硬气,可看上去尽显落寞。

陆管家在一旁看着小别胜新婚的两人,也只是欣慰地笑笑。

几乎没多想,今夏回到棋盘边,笑盈盈地拉过陆老爷子:“爷爷,我不着急走了,我多住几天。”

陆廷白花花的眉毛一挑:“哟,又不急着走了?前几天是谁上房揭瓦啊?”

陆绎表情明显顿了顿。

今夏心虚地朝那个方向瞟了眼,小声对陆老爷子说:“爷爷!您再揭我老底我就不待了!”

陆廷被这丫头逗得实在开心,顺带连对陆绎都和蔼了不少。


“那行,你说的,晚几天走,陆绎也留下来,再陪我这个老骨头多下几盘棋吧。”


陆绎和爷爷的关系从未如此和谐过,他突然觉得现在这个状态也挺好的。

至于今夏为什么对陆老爷子态度转变这么大,那就得问问他奇怪的太太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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