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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之下现代向衍生文(五)




岑福不费吹灰之力就黑进了利华的监控系统,和其他专案组人员正在别墅里监听着利华夜总会的一举一动。


“老大,严世蕃在顶楼的包厢……有人出来了,是严风……还有一个人,可能就是毛海峰的手下。”电脑屏幕里,两个人从包间出来后便一人一边,守在门口。岑福紧紧盯住屏幕,说道:“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不一般,这次严世蕃和毛海峰都只带了一个心腹,现在包厢里应该只有他们俩。”

不一会,严世蕃和毛海峰出来了,两人在门口道别后,毛海峰和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的手下离开了。

“老大,就现在。”


陆绎拖着个“半残废”的袁今夏来到顶楼,正好撞上了毛海峰,此人胡子拉碴,一脸横肉,三角眼,大浓眉,看着一副凶巴巴罗刹相,一点都不像个老板。四人在电梯口大眼瞪小眼,只一会儿,刀疤男便凶狠起来,叫唤着让今夏陆绎让道。

陆绎抱歉地笑笑,搂过今夏的腰往怀里一揽,出了电梯。

今夏沉声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分贝说:“这个人右手虎口有一层老茧,一身腱子肉,站定的时候手下意识往后背,这感觉……”

陆绎勾唇:“严世蕃被耍了。”

这次与严世蕃见面的,根本不是毛海峰。

正当两人分析这冒牌货的真实身份时,严风从远处走来,笑着向陆绎打招呼,说道:“陆检察官,好巧,我们老板请您去包厢坐一坐,叙叙旧。”


今夏被陆绎带着来到包厢亲眼见到严世蕃时,还是被吓了一跳,他的一只眼睛浑浊不堪,毫无生气,像蒙上了一层灰褐色的纱。

严世蕃靠在长沙发上,手里一杯红酒慢慢摇晃,见陆绎来了,手一抬,道:“来,陆检察官,好久不见呐,坐着说。”

陆绎解开西装扣子,镇定地搂着今夏坐下,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沙发檐,嘴角带着抹用意不明的笑。

今夏撩撩头发偷摸看了眼,心中做出中肯评价:浪荡。

“今天能在这儿碰见严老板,实在是巧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,刚送走一位客人,就看见陆检察官了。”严世蕃许是注意到了陆绎身边的小姑娘,赤裸裸地打量着今夏,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从没见陆检察官带过女人,这今儿个我严某算是运气好撞上了?”

陆绎低低地笑着,手臂松松垮垮地揽着今夏:“家里管得严,可奈何我这人,向来就对风月之事感兴趣。”说着,头往今夏脑袋那儿蹭了一下,惊的袁今夏差点没叫出声。

这哪儿跟哪儿啊,怎么还演上了……

“哈哈哈哈。”看得出来严世蕃心情极好,饮完一杯红酒,凑过来低声说:“这女人虽好,但也容易误事儿啊。”

听闻这话,陆绎不知怎的,像是有了共鸣,身子都跟着坐直了,表示赞同:“再好的女人也麻烦,只能当当消遣解解闷儿罢了。”

“可不是,我呀,换来换去就这么些女人,还是陆检察官会玩,下回,我也搞两个清纯挂的妞。”

今夏乖巧地倚在陆绎身边,心中再次做出评价:流氓。

酒过三巡,转眼已经快凌晨三点,陆绎和严世蕃这一来一回的对话属实是没意思,今夏眼神游离,开始发呆,好困,好想睡觉,妈妈说过熬夜会变光头,这俩人难道不怕秃顶吗?

“好像听我爸说过毛海峰这个人,好像是个跛子?”陆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严世蕃的表情。果然,在听到“跛子”两字时,他的手顿了顿,神色微不可察地冷峻几分。

陆绎接着说:“这毛海峰好像本事还挺大,才几年,就在日本货运界站稳了脚跟,更是垄断了私人海运,这钱,可是大把大把地进账啊。”

钱?今夏回过神,什么钱?

见严世蕃不置一词,陆绎知道,目的达成了,便借口女伴乏了,先回酒店。



停车场。


陆绎出了夜总会便甩下袁今夏,一人走在前面。今夏艰难的挪着步子,心中愤愤咒骂这破高跟鞋和破陆绎。

“狼心狗肺,大半夜叫我演戏,结果用完就扔,奶奶的……”

陆绎大老远听见身后的人嘟嘟囔囔,回头:“嘀咕什么呢?走快点行不行?”

“好的老大!”今夏刚提上裙子没跑两步,扑通一声,结结实实摔倒在地上。惨叫声足以刺破陆绎耳膜。

扭伤了脚踝的今夏跪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揉着伤处,这一跤疼得她龇牙咧嘴面目狰狞。

“我脚扭伤了,走不动了。”今夏大喊着,陆绎却是站在原地看着狼狈的袁今夏,一动不动。

“哎,不是吧,陆检,你不会把我扔这儿吧!”今夏全身都在叫嚣:王八蛋,傻狍子!做个人吧!

“陆检,陆检察官,陆老大!我真起不来啊,你就行行好,扶,背,抱,扛,拖,怎么着都行!求求你了老大!”

陆绎看了一会儿,扭头就走,不顾身后的人鬼哭狼嚎。

“喂!别走啊陆绎!你个混蛋!”

过了一会儿,陆绎开着车停在了袁今夏面前,摇下车窗,副驾驶车门正对着她,打开车门冷冷地说道:“自己爬上来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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