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之下现代向衍生文(四十五)
自从今夏得知陆绎有未婚妻以后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看见陆绎便浑身不自在,想着对有妇之夫应该避避嫌,于是能躲就躲,能溜就溜,倒是弄得陆绎一头雾水。
这天吃早餐时,见陆绎来了,今夏赶忙喝几口豆浆捞起一根小油条鼓着腮帮子就往楼上冲,路过陆绎身边时含糊不清地喊了句“陆检早”。其他人也发现今夏这几天的异常,但也不清楚为什么。
大杨嚼着吐司发愁:“嘶——你说这今夏是怎么了?”
岑福看着今夏落荒而逃的背影,神色凝重:“又来……那个了?”
……
陆绎看着一群男人围在一起计算今夏生理期的样子感到十分离谱,草草喝了几口粥也上楼了。
在今夏房间门口转悠了两分钟,陆绎的手抬了又放,想想还是给楼下的岑福发了个消息,让他通知今夏下午和自己出去一趟。
岑福立马委屈兮兮:又是我!
陆绎:?
岑福:我去我去。
今夏万般推托,无奈还是坐上了陆绎的车。从后座活生生被他瞪到了副驾驶,今夏缩着身子向窗边靠,僵硬地笑了两声:“要去哪啊陆检?”
“市局。”
陆绎搭着方向盘的手来回摩挲着,偏头看袁今夏挤在角落的样子实在不爽,却也没折,俯身凑近她,将手横在今夏腰间。袁今夏感到小腹上有什么东西硌了她下,一转头差点撞上陆绎的鼻子,四目相对的瞬间,今夏愣神了几秒,她甚至能看见陆绎瞳孔中反射的自己,还有他根根分明的睫毛。
今夏清晰感受到陆绎的手在自己腰间摸索着什么,心跳不由得加快,扑通扑通快撞破胸膛,几乎是下一秒,她猛地按住陆绎的手腕,慌张地喊道:“别!”
“……”
陆绎有点懵。
“别什么,你不系安全带啊?”
“嗯?”
今夏低头,才看见陆绎手上拿着安全带,正往另一边戳。
袁今夏,卒。
看着今夏十分尴尬的表情,陆绎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,坐直了身子漫不经心地问:“袁警官这两天是怎么了?”
后知后觉,今夏眨了眨眼睛,镇定道:“什么怎么了?没怎么啊?”
今夏确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这样的自己她也觉得陌生,讨厌。
“故意躲着我是怎么回事?”陆绎发动车子,单手转动方向盘,另只手搭在窗沿,余光全是今夏。
“哎呀没有的事,我怎么会故意躲着陆检呢,没有没有。”今夏摆摆手,满脸和善的笑意。
陆绎哼了声,许久,说了句:“是因为我有未婚妻的事?”
今夏笑容逐渐消失,腹诽着知道你有未婚妻了不用跟我说两遍!
“陆检,我没有故意躲着您,先前是我不知道您有未婚妻,多有越界,还请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。”袁今夏这话字正腔圆不卑不亢,在陆绎听来倒有几分决绝?
陆绎突然觉得心情极好,像幼儿园小朋友欺负喜欢的女同学那样,拿今夏几天前跟他说的话来反问她。
“你生气了?”
今夏揶揄一句:“哟,我哪儿敢呐。”
“你生气了。”
“不,我没有。”今夏两眼直视前方,坐的端端正正,一脸不在乎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,我有未婚妻而已,又碍不着袁警官,你跟我置什么气?”
今夏听着这话有些的耳熟,却又顾不得多想,反驳道:“我没有置气啊?您哪只眼睛看见我置气了?”
陆绎扭头,微微一笑:“两只。”
今夏极其无语地扯扯嘴角:“哈,无聊。”
车里的人一个板着小脸,一个笑意难掩,一阵沉默后,只能听见引擎的轻微声响。
看着陆绎行驶的道路越来越熟悉,今夏忍不住开口打破死寂:“不是去市局吗?”
陆绎调转车头驶进一个小区,在五号单元楼停了下来。
是今夏的家。
“先去把你的项链拿回来。”陆绎抬抬下巴示意今夏下车,今夏疑惑地咬着下唇,刚走几步路,猛地回头质问陆绎:“您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?”
居然连几号单元楼都晓得?
陆绎胡诌道:“杨岳告诉我的,他让我顺道送你回来拿项链。”
杨岳,背锅,+1。
虽有疑虑,但今夏没多猜忌,选择信了陆绎的鬼话。
几分钟后,今夏回到车里,脖子上戴好了项链。
“好了,走吧。”
陆绎偏头瞧了瞧,那项链歪歪扭扭系在她脖子上,有几颗小钻都折反了,伸手自然地抚上今夏锁骨,仔细将项链上的装饰物调整好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陆绎已经收回双手,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开车。
方才指尖微凉的触感还残存于颈肩。
彼时袁今夏已经心脏骤停了。
怎么一个有妇之夫还对花季少女动手动脚!
成何体统?
今夏脸颊一烫,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一般心有愧疚。
半晌,陆绎淡淡开口,声线清冷:“法院同意了我的建议,让王泽戴罪立功。”
“那是好事。”今夏应付道。
“那个失踪的线人,昨天被找到了。”
今夏听闻,心头一沉。这个消息她听杨队说了,长丰市刑警大队二队队长的一名线人,埋伏在严世蕃手下已久,前段时间突然失了消息。尸体被丢弃在山路旁,昨夜被一拾荒老人发现。
作为一名警察,有旁人无法体会的艰难险阻,卧底警察更是值得人尊敬。
“严世蕃杀了他。”今夏叹气,对生命的渺小感到无力。
“那名线人之前提过一份纸质文件,他说他有办法拿到手,可是还没来得及发给警方,就失踪了。”陆绎捏了捏眉心沉声道:“直觉告诉我,那份文件被他藏在某个地方,严世蕃也正急着找。”
长丰警局的卧底皆是训练有素,就算是丢掉性命,也不会让自己和大家的努力白费,那名卧底在严世蕃手下呆了7年,一定有保留证据的途径。
今夏脸上是少有的严肃:“你还记得翟兰叶说过严世蕃有个很宝贝的保险箱吗?里面锁的就是一些文件。”
天阴沉沉,几声闷雷滚动,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地砸在车窗上,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街上的行人四散而逃。今夏歪着脑袋撑着下巴,若有所思地看窗外。
PS : 陆 . 芳心纵火犯 . 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