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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之下现代向衍生文(四十七)






专案组最近忙于寻找顾东胜留下的文件,这天晚上,陆绎和岑福临时接到消息,要回一趟检察院。今夏待陆绎走后,拉上大杨神秘兮兮地说:“走,咱去个地方。”



根据今夏的指示,大杨开车来到了市中心的旋转花坛。

下车以后,今夏四处张望了一会儿,低声对大杨说:“我怀疑,顾大哥把文件藏在了这儿。”

“啊?”杨岳一脸不信,道:“这儿?”

今夏勾唇,挑了挑眉毛,抱臂分析道:“上次我和陆检在顾大哥家碰着了他的房东,哎,说实话,要不是那个房东来了,我还真没注意到顾大哥家门边上的那副挂历。”

“挂历?怎么?”

“你还记得林菱姐给我们的尸检报告吗?顾大哥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?”

杨岳眉头一皱认真回想,道:“是……六月十九号……下午至晚上这段时间。”

今夏幽幽的望着杨岳:“可他家挂历上翻的,是六月二十一号。”

大杨一听,顿时汗毛竖起,缩了缩脖子:“真的假的啊……会不会是他搞错日子了?”

“嗨,倒不是什么回魂之说,你别这么紧张。”今夏拍拍大杨,继续说道:“搞错日子也不至于翻快两天,那挂历我家也有,是长丰银行自己发行的,只送不卖,挂历上每个节气所在的日子都会有一张长丰市的地标图,六月二十一号夏至这天的地标,就是旋转花坛。二队队长说过,他和顾大哥原本交易文件的日子就在二十一号,可顾大哥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藏文件的地点,就遇害了。我那天在他家,发现挂历上花坛图片的一角被黑色记号笔圈了起来,而且他家茶几柜下面还有一把带了土小铲子,但当时情况特殊,我压根没把它俩联系起来。现在看来,太有问题了。”

大杨想了会儿,缓缓点头:“好像是有点怪哈?”

“你没事儿把日历翻快两天还在上面乱涂乱画吗?”今夏翻了个饱满的白眼,转头看向这硕大的旋转花坛。

“哎?”杨岳觉得奇怪:“那你为啥做贼似的叫我来啊?你告诉陆检了吗?”

今夏又翻了个白眼,一个暴栗下去:“我这不是推测吗?再说了,这凭我脑子胡乱想一通,就叫陆绎来跟我当着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面刨土,我不要命了?”

大杨反应两秒,顿时委屈:“你就是来叫我当苦力的!”

今夏义正言辞的摆摆手:“哎,打住,这叫为人民服务,要是找着了,咱俩这功劳可就大了!说不定还有奖金,嘻嘻。别墨迹了,快点儿的。”说罢便顺着花坛摸索。

大杨认命地卷起袖扣:“你还记得顾大哥那张图上记号打在哪吗?”

“那当然了,你夏爷我这小脑瓜。”今夏自信满满地一笑,也撸起袖子。



从检察院回来已经很晚了,陆绎和岑福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原本播放着舒缓爵士乐的车载电台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。


“……长青公路段发生一起交通追尾事故,尾号Z4962,Z4528和Y7507三辆轿车连环追尾,两名女性遇难者当场死亡,三名……”


陆绎起先并未注意,可听到电台主持人报出的车牌号后,顿时心头一惊。

他调大了声音,自言自语道:“Z4962?”

岑福也听清了,十分惊讶地看向陆绎:“是组里的车?”

“给组里打电话,问问有谁出去了。”陆绎脚踩刹车迅速掉转车头,朝长青公路驶去。

岑福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颤:“什么?”

陆绎有种不好的预感,果真,下一秒,岑福便告诉他,小吴说晚上大杨和今夏开车出去了,到现在还没有回去。

陆绎紧握方向盘的双手瞬间收紧,眼底染上惊恐,想起刚才电台主持人说的“两名女性遇难者当场死亡”,难以置信地反问道:“今夏?”

怎么会是今夏!

岑福立马给今夏和大杨打了电话,可两人的手机皆显示关机。

“联系不上……他俩都关机了……”岑福越说越害怕。

陆绎眼圈已经发红,猛地踩了脚油门。

“阿绎你你你别紧张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……”岑福也渐渐急了起来,说不定什么?他实在无法找到慰藉自己的理由,这摆明了就是他们的车发生了事故。


陆绎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冲动,表盘上的指针瞬间指向140,他拿出手机,点开了先前给今夏装的定位系统。陆绎放大又放大,企盼着地图上那个绿色的小点点能动一动,至少这样能证明,她还活着。他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,这条路仿佛永远开不到尽头。


陆绎向来不信神不信佛,可这一次,他的不安与恐惧取代了他的所有情绪,甚至卑微的祈求者老天能保佑他的女孩平安无事。



当两人赶到时,道路四周都拉起了警戒线,警察和医生在现场忙碌,记者媒体在周围争相拍摄报道,两辆车歪歪扭扭挤在一起,冒着浓重的黑烟,车身烂得看不出形状,后面紧跟了一辆黑色奥迪,车头轻微受损。

陆绎顾不得警察阻拦,撩开警戒线就向里面冲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他要看见今夏,甚至还贪婪地想着能够看见一个活蹦乱跳,毫发无伤的今夏。岑福跟在身后亮出证件,喘了口大气,向警务人员说了声抱歉。

两局蒙着白布的尸体放在一辆警车旁,陆绎经过时,克制住自己不去看,可胸膛里的心脏,在随着此起彼伏的警笛剧烈跳动。他兀地顿住脚步,艰难的转身,眼眶却不知何时湿润。


左边的,身形和她是那么像。


不,不可能。

今夏说过,她有金甲神人护佑,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。

这不可能是她。


陆绎口舌干涩,额间冷汗直落,握紧了拳头,眼睛死死盯着那具尸体,片刻,决绝地转身向别处走去。


今夏碰了下额头鼓起的大包,吃痛的收回手,安安静静做完了笔录。

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,已经关机,而大杨的手机在车祸发生时撞坏了,好在大杨刹车刹的及时。护士小姐检查过后告知两人并无大碍,今夏轻微脑震荡,额角有些肿,大杨手臂也只是轻微骨折。

两个难兄难弟死里逃生以后十分安稳地坐在救护车里,袁今夏眯了眯眼睛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她现在只想睡觉。

外面十分嘈杂,红蓝色灯光闪烁,有些刺眼,就在她靠着大杨的肩膀迷迷糊糊时,看见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寻寻觅觅,逆光而来。

今夏揉了揉双眼,全然忘记自己脸上脏兮兮,欢快地跳下车,向那人招手。




“陆检!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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